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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