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,随后才咬了咬牙,开口道:我想回霍家,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,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,我很喜欢那里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眼看着火势熊熊,势不可挡地蔓延开,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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