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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