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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