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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