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他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,神情逐渐变得僵硬,却只是缓步上前,低头在她鬓旁亲了一下,低声道:这么巧。
真的?庄依波看着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
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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