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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