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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