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
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
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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