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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