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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