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,窝在他怀中,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,目光悠远而飘渺。
陆沅这才道:我还以为你会在那边待得久一点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谢谢。陆沅也没有多余的话,麻烦你了,再见。
如果叶瑾帆,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选择了遗忘,那他是有可能迅速抽离那种痛苦的情绪的。
陆沅安静地看了陆与川片刻,才缓缓道:爸爸是指慕浅是妈妈所生的这件事?
自从叶惜离开后,她就没有再来过,而偌大的叶家,就只见到之前的叶家阿姨。
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
很明显,这中间有人做了手脚,导致整件事的结果有了偏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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