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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