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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