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。 -
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,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。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,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,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。
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一凡说: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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