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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